【明穿耽美】清和阅读体〔又名:孟总掉马记〕③

【明穿耽美】清和阅读体〔又名:孟总掉马记〕③

⒈会有原创孟十二郎在现代的生活番外情节

⒉会有些ooc,不喜勿喷,点击返回即可

⒊我五行缺你的阅读体也会有,可能同时更新,也可能以后再更

⒋尽量一天一更,但蠢作者懒癌晚期,不要抱太大希望啦╮(︶﹏︶)╭

        OK!废话说完了,以下为正文,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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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平府在元朝时属大都路,洪武元年改置,次年属北平行省。府辖七县五州,宛平大兴两县附于府城,孟家屯归于宛平县下。


        宛平县衙位于城西,院墙稍显破旧,带着一种灰突突的色彩,仪门紧闭,留有侧门进出。


        若非有衙门外的鸣冤鼓和门前的皂隶,实在很难将这座建筑同县衙联系起来。除了占地规模之外,连一般的富户住宅都比不上,同后世的XX政府办公楼更是没法比。


        换成孟清和,或许还会感叹上一两句,但于孟重九等土著来说,这样的县衙才是正常。自太祖起,明朝官场便有不修衙的规矩,除非房子塌了大门倒了,否则绝不动门面上的一砖一瓦。


        想要高端大气上档次?


        哪个县令敢在任内把县衙修成这样,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这还是运气好的,遇上洪武帝心情不好,不被剥皮填草也得砍头流放。


        洪武帝最恶官员贪污,严禁政府公务员追求奢华,一旦有哪个想不开的犯到他手里,不管大错小错,一律从严从重处罚。


        能用大竹板的绝不用小竹板,能无期的绝不改判有期,能砍头的绝不流放。


        民有大诰罪减一等,在官员身上可不适用。


        所谓的区别对待,职业歧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若是明初的官员有幸到后世体会一把,大概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同样都是做官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了想自己见过的各种衙门,包括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衙门,统统都是这种“朴素”风格,再想想自己在现代的办公楼,还有家人们各自待着的其他办公楼和政/府/机/关,不由叹气:“的确没法儿比啊。”


        在座各位都是24k纯古代人,自然没法儿明白孟清和的想法,因此,本质上十分“好学”的永乐大帝提出了疑问:“这,真的完全没法儿比?”


         没等孟清和回答,系统012先回答了。

        〔的确是。各位稍等,看完这点儿,会播放我们孟老大的现代生活。〕


        众位古人表示了解了,并且期待中。


        孟清和懵圈了。wtf?!系统012你卖我!!!!!

        【孟清和从军一事已是闹得满城风雨,毕竟古代人缺少娱乐,在这北方之地,又是燕王的眼皮子底下,身为读书人,想要风花雪月一下也要担着几分小心,八卦流言就成了不错的消遣。


        不只南主簿知道了这件事,连知县和两位县丞都有耳闻。军匠县丞和粮马县丞都是半个武人出身,对读书人要从军这件事颇感兴趣,还特地询问了县中书吏,书吏也只是听了些风言风语,倒是一名出自孟家同里的巡检口中给出了不少“内部”消息。


        待孟重九详细说明个中缘由,南主簿沉吟片刻,道:“若如耆老所言,孟十二郎实为大孝之人,想必大令亦会成全。”


        “多谢主簿。”


        “十二郎为童生,此事还需禀告大令。”南主簿站起身,道,“请耆老随我来。”


        宛平县令姓贺名银,性格果毅,有干才。虽是文人出身,却有着武人的脾气,换成后世的话来说,这位就是凡事不喜欢虚的,属于实干型人才。从明成祖登位之后对他破格提拔便可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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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观历史,大明的官员虽然另类了点,动不动就喜欢打嘴仗,嘴仗不过瘾还要拳脚相向,但在必要时,大家还是能拧成一股绳的,例如上下齐心博政绩的时候。


        事情结果在孟重九预料之中,却也有些出乎他的预料。原本以为只需见过主簿县丞,没想却是大令亲自过问。这样一来倒是成全了十二郎的名声。


        被学中赶出又如何?

        一个被县中大令,二尹和主簿交口称赞的大孝大勇之人,便是不再读书,成了军户,有人想再欺他一门,也要仔细掂量一下。


        出了县衙,孟重九解开牛车上的绳子,悠然的整了整衣袖,十二郎,甭管怎么样,叔公这个人情你可是欠下了。


        出城时,孟重九又遇上了一队骑士,守城门的兵丁看过腰牌立刻放行。骑士们离开后才敢低声道两句:“燕王护卫……前头有一波,看了腰牌,打头的是个百户,怕是去北边……”】


        “嗯,贺银果然是个人才。啧!或许官员考核也得要像科举那样试试。”朱棣抚摸着下巴上的短髭说道。


        孟清和顿时瞪大了眼睛,我去⊙∀⊙!难不成永乐大帝也被穿越了?!居然连考试大杀器都想出来了!不过他也不是太惊讶,毕竟在孟清和看来,古代人其实聪明人很多,永乐大帝绝对是其中一个,只是因为时代不同局限了思维,若是给了他一个后世思维的引子,想出这样的方法很正常。

        【此时的孟十二郎正立在桌案后,悬腕提笔,对着铺开的白纸发愁。


        当真是疏忽了,前身好歹也是个童生,能写一手漂亮的台阁体,乌黑方正,光沼整齐。


        换了芯子,写出来的却是一手狂草,漂亮还算漂亮,却和楷体一点边不沾。


        不科举不意味着一辈子不写字。从军后他总要给家中写信吧?据他所知,孟王氏和他两个嫂子可都是识字的。这在文盲率相当高的明初算是十分稀奇,也足够让孟清和头疼。


        更重要的是,他不打算当一辈子大头兵,台阁体是明朝的官方文字,要力争上游,写字就是必须跨过去的一道坎。大明选拔武举人都要先通过文化课考试,文化课不及格,哪怕力拔山兮气盖世也照样榜上无名。猛士尚且如此,何况他这先天条件不足,明显脑力多于体力的。


        孟清和愁啊,习惯了狂放肆意,倏忽间要中规中矩,简直是要命。


        早知如此,他装什么酷帅狂狷,练什么狂草?】


        “嚯!好一笔狂草!写的真好!兴宁伯是从小练的吗?”朱高煦看着那一笔亲切的狂草提问。

        孟清和眼神复杂,道:“不,其实我原本习的是一笔行书。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便改成了狂草。”

         假装吗?其实不过是掩饰罢了,时间一长,就连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真正的面目了。不着痕迹的看了杨铎一眼,有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可重来一次他依然还是会选择沈瑄,杨铎和曾经的他太像了,而他着实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十二叔?”正烦恼着,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两个小姑娘趴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看着孟清和。


        房梁上的老猫突然来了精神,朝着两个小姑娘喵喵叫了起来,大有欺负弱小之意。


        孟清和放下笔,朝着两个小姑娘招招手,前身当真是读书读傻了,同两个兄长都不太亲近,更不用说两个侄女。


        “三姐,五姐,到十二叔这来。”


        孟清和斜睨房梁,眯眼,呲牙,“下来。”


        声音不高,隐含着威胁。


        老猫很不情愿,却还是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在空白的纸上踩出几个梅花印,蹲坐着舔爪洗脸。


        两个小姑娘终于推门走了进来,孟清和这才看到,孟三姐捧着一个大碗,碗里是几个高粱面的饼子。


        “十二叔,娘烙的饼子,给你送来。”


        孟三姐虚岁七岁,孟五姐六岁,一夕之间遭逢家变,性子都变得沉静许多。


        孟清和接过碗,拿起一个饼子掰开,“你们吃了吗?”


        孟三姐摇头,却又马上点头,孟五姐开口道:“娘给留了粥。”


        嘴里说着,双眼却看着孟清和手中的饼子,被孟三姐拉了一下,“十二叔,我们回灶下吃,娘给留了饭。”


        孟清和嘴里有些发苦,家里是什么情形他知道,口粮都是紧着他来。起初他没在意,偶然见着了孟王氏和两个嫂子喝的粥里能照出人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家人,原本只是流于表面上的两个字,深深的刻进了他的心里。


……………………………………


        孟清和又拿起一个饼子,掰成三块,这样两个小姑娘才肯继续吃。


        “三姐,五姐,十二叔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孟清和蹲在地上,叼着饼子,单手爬梳过头发,另一条胳膊搭在膝盖上,视线和两个小姑娘平齐,“等你们长大,十二叔给你们十里红妆,要是侄女婿敢对你们不好,十二叔爆……不是,揍他们满脸开花!”


        两个小姑娘似懂非懂,所谓的十里红妆,于现在的她们远不如一个高粱饼子有吸引力。


        门内,叔侄三人分着饼子,门外,孟王氏转过身,抽–出袖筒中的手绢揩过眼角,深吸一口气,迈步离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爆?爆什么? 原本想说什么?”毕竟是多年的枕边人了,对于孟十二郎的真实性情沈瑄还是有所察觉的。


        孟清和笑眯眯的,那笑容,朱棣一看就确定是得了道衍和尚十足十的真传。


        “爆头啊,一枪爆头。当然,不是冷兵器,是热武器。在我那个时候,我几个姐姐出嫁、侄女儿出嫁时,我们几个兄弟都说过。”的确,华国禁枪,但他们家到底是有点特权。


        嗯,看来某人的确很凶残。

       【宛平县衙的办事效率极高,表扬孟十二郎以及自我表扬的文章,当日便已书就,不说花团锦簇,也是感人肺腑。观者无不为之一震,感叹竟有如此不惜功名利禄,堪称孝勇之人。


        孟清和的改籍一事也很顺利,一应手续办妥,孟清和只需在家等候调派即可。证明县衙一干能吏绝非浪得虚名。


        所谓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政绩,宛平县衙上下深知其中紧要。


        不出三日,孟十二郎的大名就传遍了宛平县,几与二十四孝中诸子并称,临近的大兴诸县也有风闻,甚至传进了北平都指挥使陈亨耳中。


        陈亨历经元末战乱,以元万户归附太祖,随大将军北征,累功至燕山左卫指挥佥事,后迁北平都指挥使,贵为朝廷二品大员,位高权重。按理来说,孟清和不过是个平头百姓,陈亨怎么样也不该注意到这个小人物,可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凑巧,这么不可捉摸。


        究其原因,还是同朝廷的文武之争扯不开关系。有明一代,文臣武将不说是势同水火,也不差多少。


        明英宗之前,双方算得上势均力敌,虽然开国功臣被洪武帝杀得差不多了,至少还有靖难功臣顶上,大多时候,细胳膊细腿还不是肱二头肌和胸大肌的对手。自土木堡之变以后,功勋将领几乎被一锅端了,武官彻底被文臣给打压下去,袁崇焕敢一剑捅死毛文龙就很能说明问题。


        洪武末年,武官们的日子尚且没那么难过,文臣也没那么嚣张,到了陈亨这个位置,这个资历,又是在燕王的地盘上,极少有不开眼的会给他气受。可事无绝对,北平布政使就不怎么给都指挥使大人面子,一旦碰面,明里暗里的口舌争锋,陈亨就没占过便宜。


        文人口舌极厉,骂人还不带脏字,从二品的布政使几句就能让正二品的都指挥使头顶冒烟,还找不到借口捶他一顿。只能看着对方腆胸负手,面带得意扬长而去。


        布政使管民事,指挥使管军事,分属不同部门,高一级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洪武帝远在南京,难不成还要到燕王跟前打官司?


        一把年纪了,丢不丢人?】


        朱棣虎目一瞪:“整改!必须整改!那个袁崇焕毛文龙又是怎么回事?谁给了文官们那么大的权利,打打嘴仗也就算了,还敢越权了!”


        朱棣气的吹胡子瞪眼儿呃……好吧没胡子,反正就是气的厉害,谁让他自己也是武人出身呢。


        孟清和庆幸皇帝陛下没有问明英宗,可袁崇焕毛文龙的事儿也不好回答啊!

        朱棣也看到了孟清和犹豫的样子,心里猜到了可能答案会让自己有些难以接受,但,他还是想知道:“无妨,爱卿明说便是,朕恕你无罪。”


        孟清和硬着头皮道:“谢陛下。他们都是明朝……末年……抗击后金的文臣武将。功过是非争议很大,前者矫诏杀了后者,列出了十二条大罪,也使得很多害怕他的士兵投敌了。毛文龙的确战功赫赫,却也的确有罪该死。袁崇焕先斩后奏,当时的皇帝那时候也需要依仗他,赦免了袁崇焕,后来他们中了后金的离间计,皇帝自毁城墙,又以擅杀毛文龙为其中大罪之一杀了袁崇焕。自此,朝中文官与宦官余党弄权,武将要么被杀,要么投敌。后来文臣武将锦衣卫有叛徒投降于反贼,反贼杀入皇城自立为王,皇帝自缢而亡,后来反贼与后金对峙,也被自己人反水了,让后金的人入了关,天下易主。有皇室子孙被另一部分忠心的锦衣卫以命护送南方建立了只存在三十九年的南明,而最后南明灭亡时,拿起武器保卫皇室的只有宦官和锦衣卫。他们依然是失败了,自此……大明……灭。”


        孟清和好歹做了那么久的明朝人,说起这段历史时,真的很难受。


        空间里的气氛现在很压抑,看着朱棣父子、沈瑄、杨铎、魏国公兄弟都沉默的表情,孟清和又开口了:“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所谓的后金,未来的清朝,已经被掐断了造反入主中原的可能。既然我知道了未来,又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害得国家差点儿沦为他国殖民地的朝廷有一点儿可能入主中原呢?”

        低气压瞬间消失,虽然还想问问怎么回事,但还是没问,估计这本书会告诉他们。


       【眼见顶头大佬怒火狂飙,一时半会是冷静不下来,缩着脖子躲在一边的经历司经历心头一动,冒着生命危险飞扑上前,一把抱住陈亨的大腿,“且听属下一言!”


        随即,以决死之心将孟十二郎为父报仇弃笔从戎的事全部道来。到底是习惯于处理文书往来的经历,做不到舌灿莲花也能说得清楚明白。陈亨的怒气指数从爆表一路下降,只余下两三点火星,偶尔喷几下,燎着左右的眉毛胡子却于性命无碍。

        众人长舒一口气,神情中充满了感激,一是对灭火成功的经历,二是对素昧平生的孟十二郎。


        好人,绝对的好人!


        就算是读书人,也是好人!


        除去不在场的都指挥同知和佥事,北平都指挥使司上下集体给孟清和发了一张好人卡。


        “此子大善!大孝,忠勇,应全其孝心,旌其所为!”陈亨抚须而笑,一派儒将风采,丝毫不见之前喷火的霸王龙姿态,“来人,笔墨伺候。”


        弃笔从戎,书生投军,好,大好!


        谁再说军汉上不得台面,老子跟谁急!


        见陈亨拿起笔洋洋洒洒就是几百字,左右对视一眼,只要这个孟十二郎不是烂泥扶不上墙,说不准会有一场不小的造化。


        发生在都指挥使司的事情,孟清和一无所知,若是有人告诉他,在不到几天的时间内,孟十二郎的大名就从孟家屯传遍了宛平县,又从知县衙门上达都指挥使司,估计他会挑起一边的眉毛,掏掏耳朵,骗三岁孩子呢?坐火箭也没这么快的。


        事实却是,在彪悍的大明朝,万事皆有可能。


        用过了朝食,孟清和继续每日的必修课程,练字。】

        收到好人卡的孟清和简直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说。不过当年练字可真的是苦,哪怕是练成了,也遮不住字里行间无意透出来的锋芒。

        “彪悍?怎么个彪悍法儿?”道衍和尚终于开了尊口。

        孟清和解释:“因为人彪悍,行事彪悍。还因为大明终其一朝都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不赔款。”

        【孟清海的科举之路虽没在明面上被堵死,学中的同窗和塾师却开始同他疏远,往日三五常聚,坐而谈诗论道,如今,谈诗的是旁人,论道的也是旁人,鲜少有人再邀请孟清海。换成后世的说法就是孟清海同学被无视了,被孤立了。再难听点,被精神上霸凌了。


        孟清海的反应却出乎众人预料,非但没有慌了手脚,反而更加认真的准备考试,甚至比之前表现得更加镇定。遭到当面奚落也不见丝毫的气恼,一连几日特地到孟清和家门前长揖赔礼,行完礼便走,一句话不多说。部分族人开始在私下议论孟清和得理不饶人,虽是孝顺之人,心胸未免太窄了些。


        至此,孟清和才开始真正的正视这位堂兄,或许,他还是小看了古人的智慧和隐忍能力。


        站定在桌旁,提笔饱蘸墨汁,悬腕挥毫,一个大大的“忍”字跃然纸上。


        意为隐忍,笔锋却带着锐利和杀气。


        孟大郎忍辱负重,孟十二郎心胸狭隘?


        这些人怎么不提他家的六十多亩田有一多半都在孟广孝手中?也不提他们从中获得多少好处?更不提他们一家还在用高粱饼子和薄粥充饥?


        同情弱者?


        到底谁才是弱者?


        他家被欺凌时,为何不见这些“正义”言论?


      若他真的心胸狭隘,若他真的狠心……


      孟清和放下笔,目光森然,黑眸中似带上了血色。


        “十二叔。”孟三姐敲了敲门,从门旁探头,“九叔祖来了。”


        看着门旁的小萝莉,孟清和收起了外露的情绪,用力拍了拍脸颊,抓了两把头发,紧了紧身上的麻衣。


        老狐狸之前帮了他,今天登门八成是来收利息的。他可不认为孟重九会只收本钱,换成他就不会这么干。


        走进正堂,见到坐在堂的孟重九,孟清和躬身行礼,“九叔公,清和有礼了。”


        与此同时,孟重九曾在县城外遇到的两队士,已先后抵达位于大明边塞的开平卫。


        骑士们虽满面风尘,仍不减彪悍之气。


        为首的两名百户均出身燕山护卫,身负密令,其中一人奉令归于开平卫郑千户麾下,另一人将带队前往全宁卫。


        两人均是一身青色武官服,黑色纱帽,腰佩黑鞘长刀,悬素云银牌,策马擦身而过,如刀锋相撞,铁戈争鸣之声,似清晰可闻。


        “沈瑄。”


        “杨铎。】



        写字都会不自觉的带上杀气,真正狠心都会……


        以前的孟清和到底是做什么的?


        孟清和也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有不少的茧子,也曾沾染了不少鲜血。他知道,当时如果自己真的心胸狭隘,真的狠心,估计……


        转头看了看沈瑄,孟清和被银边眼镜遮住的双眼中有了点点笑意。如果当初没有沈瑄,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永远都走不出曾经的阴影,永远都戴着一副温文尔雅的面具。

        孟家人,一家之主的孟老爷子曾经历过侵华战争年代,又亲自参与过内战和抗美援朝,也经历过文革,更参与过改革开放。


        老爷子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二儿子和大女儿都是军部掌实权的大佬,三儿子和小女儿活跃的是政坛,也是大权在握,小儿子——也就是孟清和前世的父亲——却是遗传了母亲那边的经商天赋,服了一段时间兵役就退役做生意去了,因为家族原因,做的也是和国家合作的军工科技生意,当然也掺和了其他餐饮之类的普通生意。

        孟家四个儿子又都各有三个娃,孟家老大和老二都是两儿一女,老三老四都是三个儿子,所有小辈全部一起序齿,不分男女,每个小辈儿都有各自的小名,男的都是金字旁的字,女的都是草字头的字。

        很不巧,孟清和刚好是最小的那个娃,嗯,还是排第十二。

        孟家的人无论男女,统统都是服过兵役的,孟清和也不例外,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圈子里小辈儿中最拔尖儿的那几个。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军队这条康庄大道上越走越远,成功接手他二伯特殊部门的位子时,他突然退役了。没有任何原因的退役了,而孟家人对此也是讳莫如深。

        退役后的孟家老幺接了自己亲爹的班儿,经营着一个商业帝国,虽然看起来是温文儒雅的,却总是让熟悉他的人感觉别扭,就像是一个你很熟悉的纯种暴力输出流的人突然变成了一个控制流的人,特别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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